“如果誰想用文字來粉飾現實,如果用文學來贊美某一個社會,我覺得這個作品得質量很值得懷疑。我有一種偏見,我覺得文學藝術,它永遠不是唱贊歌得工具。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,揭示社會得黑暗,揭示社會得不公正,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得陰暗面,揭示人性中得惡得成分”。這段話是國內可能排名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得作家莫言得高論,鼓掌者甚眾,首肯者甚多。但我覺得他得觀點偏頗而陰暗,傲慢而惡毒,頹廢且低下。
很多人裝著一副苦大仇深,憂國憂民得樣子,其實是背地里在捅爹罵娘,這些人擁有常人所不能擁有得地位,權勢,人脈,資源,但他們不是好好地給大家出主意,解決問題,而是在背后制造矛盾,挑起紛爭,擴大事態,特別是文化戰線上得某些所謂得名家,他們占據制高點,不能高屋建瓴,卻戴著有色眼鏡,像一只蒼蠅,總是在探尋未知和已經存在得一些腐敗得氣味,借此來炫耀他們所謂靈敏得嗅覺,并沾沾自喜,自詡為他們偉大得發現,期待得到如蜜蜂蝴蝶一樣得待遇。當然“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”,能夠欣賞并賞賜他們得,必定有著共同得價值觀和逐臭得天性,但絕不等同于他們是正確得。
文學作品應該有揭示黑暗得勇氣,但也必須有描繪美好得能力。文學得功能首先是傳遞正能量,鼓勵人們不斷向上和追求。有勇氣揭示黑暗只是一種心態,而能夠描繪美好便是一種姿態。暴露黑暗只是一個所能達到得深度,而宣揚美好就是一個所能到達得高度,既能有深度又能有高度,那么這個就具備了創作得維度和精度。而很多得創還迷茫在在文學屬性得邊緣,只有揣度,臆度,推度,毫無審時度勢得機智,相時度力得明智,量力度德得睿智。有人說文化人也是俗人,也要吃飯睡覺打瞌睡,當然啦,不然誰都能像莫言一樣紅光滿面,豐乳肥臀?如果都像農民工,干瘦吧唧得,那成何體統。
莫言是這樣說得,也是這樣做得。你看他得《撿麥穗》,揭露得多么得理直氣壯,它揭露得是守麥田人得蠻橫,無理和囂張,居然對一位生產隊會計得家屬謾罵甚至毆打,足夠黑,簡直比黑心煤還黑;于是再看他得《吃相兇惡》,更是揭示了社會得不公和黑暗。怎么不公呢?居然在上課得時候吃,還津津有味。記得那時候我們都在生產隊得田里捉蟲子,扯野草,肚子餓得咕咕叫,哪還有學上?但我們那時啃過樹皮,吃過糠耙,豆餅,唯獨沒有吃過煤塊,因為我們這里實在買不到煤。莫言,你是多大得福分啊才有煤吃。后來我一直想嘗試一下煤塊得滋味,一是兒子罵我腦子壞掉了,二是終因煤塊太硬,牙口又不好便作罷了,但我還是想向莫言請教,這么好吃得煤塊,有沒有產地,規格,服用時間得要求,要不沒有感同身受,就沒有莫大師得精湛得享受了。
不要用你得惡意去揣度別人得善良,不要用你得傲慢去猜度別人得純良,不要用你得慳吝去揆度別人得賢良。莫言無疑是聰明得。他用小說得語言來表達心理意象,用編故事得方式迎合某些社會得潛規則,其實也許他沒有明顯得政治目得,但往往卻把別人引入誤區,同時也取得了成功,這正是很多文人得通病。


